金子,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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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李头觉得自己快疯了。
老李头觉得自己快疯了。
李明哲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剪了翅膀的燕子,困在名为“985”的镀金鸟笼里。
这年头,连睡觉都成了一种奢侈。
老李头,原先是养蜂的。他那点儿蜜,甜得齁嗓子,带着股子山野的清香。可如今,老李头不养蜂了,改在郑州东站卖蜜。倒不是他不想养,是那蜂儿,都快绝了种。没了蜜蜂,他这手艺,也就成了空壳。
阿Q最近有些烦闷。这烦闷倒不是因为别的,只是因为肚子。
老李头是个顶顶较真的人。年轻时候在厂里做工,差一分一厘都不行,做出来的零件,那叫一个严丝合缝。后来厂子倒了,他下了岗,在街边开了个小卖部,卖些烟酒糖茶。
阳光,被厚重的铅灰色窗帘无情地阻挡在外,只在缝隙间漏出几丝微弱的光线,像苟延残喘的希望。房间里,弥漫着陈腐的咖啡渣滓和挥之不去的焦虑气息。
陈默坐在昏暗的录音棚里,面前的话筒像一个黑洞,吞噬了他所有的热情。墙上的隔音棉,像是无数张嘲笑的嘴,扭曲着,沉默着。他想起刚入行时,老师傅对他说的话:“你的声音,是你的灵魂。”可如今,他的灵魂被困在了一个个角色里,出不来,也进不去。
王小二是个老实巴交的大学毕业生,学的是能源工程,专业对口,成绩优异。他一心想进国家能源集团,觉得那是铁饭碗,端上了,这辈子就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