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重的西西弗斯
阿黛尔小姐的体重计,就像一面哈哈镜,扭曲着她的人生。四年前,这面“镜子”上显示的数字让她痛下决心,开启了一场与脂肪的“圣战”。
阿黛尔小姐的体重计,就像一面哈哈镜,扭曲着她的人生。四年前,这面“镜子”上显示的数字让她痛下决心,开启了一场与脂肪的“圣战”。
我第一次听说那个号码,是在地铁里。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,像是刚从哪个写字楼的玻璃幕墙里挤出来,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咖啡渍。
“你猜怎么着?”其中一个说,声音压得很低,却还是钻进了我的耳朵,“有个手机号,尾号全是7,拍卖了二百多万。”
李明抬起头,揉了揉酸胀的眼睛,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——20:58。
“还有两分钟……”他心里默念,有些紧张,又有些期待。
王妈坐在小板凳上,手里择着一把刚从胡同口买来的菠菜,叶子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水珠,像是刚哭过的眼睛。今儿个是三八妇女节,可这跟她王妈有什么关系?她还是得早起,还是得伺候一家老小,还是得为了几毛钱跟菜贩子磨上半天嘴皮子。
北京的胡同里,最不缺的就是故事。
就拿这堵墙来说吧,青砖灰瓦,坑坑洼洼,瞧着不起眼,可年头比这胡同里住着的几户人家加起来都长。打前清那会儿,这墙就立在这儿,围着个四合院,里头住着一户姓赵的旗人。
墙角的青苔,绿得发黑,像一团化不开的郁结。
天阴沉沉的,像一块巨大的铅板压在北平城上,憋得人喘不过气。老街的胡同口,立着一道新砌的墙,灰砖水泥,透着股子生硬和决绝。
K先生站在站台上,被裹挟在焦躁不安的人群中。广播里一遍遍重复着机械的女声:“G2985次列车因故临时停车,恢复时间待定。”
王太太是个精明的女人,精明到近乎刻薄。她能在菜市场为了两毛钱的差价和小贩争得面红耳赤,也能在超市的打折区里精准地找到性价比最高的商品。在数字时代,她更是把这种精明发挥到了极致——网购。
最近,王太太在网上订购了一批垃圾袋,100只,店家信誓旦旦地保证数量充足。可当她收到货,心血来潮地数了一遍,却发现只有38只。这让王太太的精明神经瞬间紧绷,像是被谁偷走了心爱的金币。
这年头,数字像幽灵一样,缠上了每一个人。你说这算不算一种“进步”?我看不见得。至少,对躺在担架上的这位老人来说,这数字密码,比他身上的病痛还要命。
推着担架的,是老人的儿子,满脸焦急,汗珠子比豆子还大。老人呢,半昏迷着,身上插着管子,时不时抽搐一下。这场景,像不像一幅后现代主义的画?荒诞,却又真实得让人心头发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