磕头宇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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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王是被裹挟着磕头的。他本不愿,年过半百,膝盖硬得像块石头,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实在是一种酷刑。但整个村子,不,整个县城,似乎都在进行一场大型的“磕头行为艺术”。
队伍从村头排到村尾,再从村尾延伸到县城的主干道,一眼望不到头。人们穿着崭新的节日盛装,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麻木。老王认得几个熟面孔,大家眼神空洞,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。队伍缓慢移动,每挪动一步,就伴随着“咚”的一声,那是头颅撞击地面的闷响,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。
老王是被裹挟着磕头的。他本不愿,年过半百,膝盖硬得像块石头,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,实在是一种酷刑。但整个村子,不,整个县城,似乎都在进行一场大型的“磕头行为艺术”。
队伍从村头排到村尾,再从村尾延伸到县城的主干道,一眼望不到头。人们穿着崭新的节日盛装,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麻木。老王认得几个熟面孔,大家眼神空洞,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。队伍缓慢移动,每挪动一步,就伴随着“咚”的一声,那是头颅撞击地面的闷响,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仪式。
老李头提着一桶刚炸好的油果子,慢悠悠地走在巷子里。巷子两旁,张灯结彩,红彤彤的灯笼映照着家家户户的笑脸。今天是除夕,空气中都弥漫着年味。
只是这年味,似乎又有些不一样。
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的世界地图,用红色粗笔圈出了几个城市,像是某种秘密行动的据点。地图下方,一张办公桌堆满了文件,几台老式电脑嗡嗡作响。这里是位于城市最深处的“地下离婚事务所”。
老黄叼着今天的《警犬行为规范》,眯缝着眼,仿佛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哲学。他是一只资深警犬,但最近总是没精打采,连追个野猫都懒得动弹。这让警犬队的领导很头疼,毕竟,警犬也是要打卡的,要出业绩的。
“欢迎来到‘星光闪耀’年度庆典,各位星星请按秩序下车,领取专属铭牌。”甜美的女声在停车场回荡,像广播体操的口令一样整齐划一。
高原的风呜咽着,像一曲破碎的悲歌。
面试官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镜片后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“您的简历……很特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