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面相
李铁柱,一个在三线城市步行街摆摊的“AI面相师”。说白了,就是用个老旧的平板电脑,装了个AI面相APP,给人扫描面部,然后AI叭叭一通分析,什么“事业线发达,但感情线曲折”、“鼻翼丰满,财运亨通,唯独子女宫略有凹陷”之类的。
生意嘛,时好时坏。信的人觉得准,不信的人嗤之以鼻。李铁柱倒也乐得自在,反正成本低,一台平板,一个充电宝,外加一点流量费。
李铁柱,一个在三线城市步行街摆摊的“AI面相师”。说白了,就是用个老旧的平板电脑,装了个AI面相APP,给人扫描面部,然后AI叭叭一通分析,什么“事业线发达,但感情线曲折”、“鼻翼丰满,财运亨通,唯独子女宫略有凹陷”之类的。
生意嘛,时好时坏。信的人觉得准,不信的人嗤之以鼻。李铁柱倒也乐得自在,反正成本低,一台平板,一个充电宝,外加一点流量费。
老王经营着一家小金店,这年头,谁还买金啊?他店里最热闹的时候,就是早上收垃圾的清洁工路过,顺便瞟一眼橱窗里那些黯淡无光的金饰。但最近,金价像坐了火箭,直冲云霄,老王的店反而更冷清了。
他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隔壁咖啡店的小赵,一位科技爱好者,给他科普了“量子黄金”的概念。据说,这种新型黄金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金属,而是通过某种量子技术,将意识和数据加密储存在微观结构中。它能实现各种奇特功能,甚至可以治病、延寿。
老张是雷峰塔景区的保安,他在这儿干了二十年,听过无数关于白娘子的传说。
王师傅,一个在吉利食堂掌勺三十年的老厨子,最近被调到了一个新部门——“银河E5饺子馅研发小组”。他觉得这名字怪异,但也没多想,毕竟现在什么事情都讲究个“科技创新”。
新部门的办公室,与其说是办公室,不如说更像一个小型实验室。各种不知名的仪器发出嗡嗡的声响,穿着白大褂的人进进出出,手里拿着的不是菜刀和铲子,而是试管和芯片。
舞台灯光暗淡下来,音乐戛然而止。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,如同潮水般涌来。聚光灯再次亮起,聚焦在舞台中央那群整齐划一的机器人身上。它们刚刚完成了一段令人惊艳的舞蹈,流畅的动作,精准的卡点,仿佛拥有了人类的情感。
张强站在后台,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,他负责这些机器人的维护和操控。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三年参与春晚的制作,每年都见证着科技的进步和人类情感的淡漠。今年,他的团队更是花费了无数个日夜,只为了这几分钟的完美呈现。他知道,这不仅关乎公司的声誉,也关乎他对科技的信仰。
老王是个资深程序员,在一家科技公司“福到万家”项目组里。这个项目简单来说,就是把传统的春节红包数字化、智能化。今年的任务尤其重,因为公司要彻底抛弃纸质红包,实现“全链路数字红包”的伟大目标。
办公室里,键盘声像冬日里低吟的寒风,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熬夜加班的憔悴。老王推了推厚重的眼镜,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怪物。“福到万家”的口号喊得震天响,可他只感到自己像是流水线上的一个零件,被无休止地运转着。
老李走进公司大楼,今天他的任务是体验“DeepSeek”公司最新研发的“高效记忆植入”技术。这年头,内卷已经卷到脑子里了,谁的记忆容量更大,谁就更有竞争力。老李这种靠死记硬背勉强混日子的,早就被后浪拍在沙滩上。他抱着“死马当活马医”的心态,希望能靠这项技术摆脱困境。
“不用紧张,李先生,”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面带微笑,将一个类似头盔的设备戴在了老李头上,“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记忆写入过程,不会有任何副作用。我们会在你的大脑皮层植入最近一年公司所有重要会议的全部内容。”
老陈坐在监控室里,透过屏幕,盯着“最强大脑”的比赛现场。选手们戴着特制的脑电波监测仪,面无表情地解答着一道道复杂的逻辑谜题。LED屏幕上的时间,一分一秒地跳动着,已经198分钟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看了看手中的平板,上面是参赛选手们的实时数据:心率、脑电波强度、体温、汗液分泌量,都被精确地记录下来。这些数字,决定了谁是最后的赢家。这场比赛,与其说是比拼脑力,不如说是一场对人耐力的极限考验。
雨果是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,在法国海军里做着文职工作,每日的主要任务就是整理文件和给指挥官的盆栽浇水。他最喜欢的事情是在午休时,打开他的记步数APP,看看自己今天又走了多少步。他坚信,就算在办公室,也要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。
李明远对着手机屏幕上那张高铁座椅的照片,深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在进行某种庄严的仪式。他已经连续三天,每天通勤的四小时都用来研究这个犄角了。那两根从座椅上方伸出来的,弯曲如羊角的塑料突起,到底有什么用?这不该是“鸡肋”的设计,它一定有深意!
他是个在一家互联网公司“卷”到极致的社畜,格子间就是他的战场,而这高铁座椅上的犄角,成了他逃离现实的精神避难所。同事们都在讨论新项目的KPI,领导们在“奋斗文化”的演讲中吐沫横飞,只有李明远,在静静地观察着这不起眼的小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