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乌迷宫里的回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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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姐的铺子,与其说是店,不如说是一个微缩的热带雨林。各种塑料花、小摆件、节日饰品层层叠叠,从地面一直攀爬到天花板,几乎要将那盏接触不良、忽明忽灭的白炽灯也吞噬进去。空气里弥漫着塑料、胶水和一种难以名状的、属于“世界工厂”心脏地带的尘埃气味。梅姐就坐在这片“雨林”的中央,一台老旧的电脑屏幕映照着她略显疲惫但依旧精明的脸。
梅姐的铺子,与其说是店,不如说是一个微缩的热带雨林。各种塑料花、小摆件、节日饰品层层叠叠,从地面一直攀爬到天花板,几乎要将那盏接触不良、忽明忽灭的白炽灯也吞噬进去。空气里弥漫着塑料、胶水和一种难以名状的、属于“世界工厂”心脏地带的尘埃气味。梅姐就坐在这片“雨林”的中央,一台老旧的电脑屏幕映照着她略显疲惫但依旧精明的脸。
房间是米黄色的。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,除了靠近天花板的地方,有一排通风口,规律地排列着,像是某种无意义的密码。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,还有一张床。床单是灰白色的,像是很久没有洗过,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。
K先生坐在椅子上,盯着桌子上的一张纸。纸上有一个圆圈,圆圈里有一个点。他不知道这张纸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也不知道它有什么意义。他只知道,他已经在这个房间里待了很久。